在G2大格局的驅動下,東西兩個陣營並無休兵的跡象,連帶影響供應鏈的移轉。在供應鏈轉移的過程中,台灣的半導體與ICT供應鏈佔有非常關鍵的戰略地位,台灣如同三家分晉時的雁門關一樣,成為眾所矚目的「衢道」,而越南、印度、泰國則是重要的出海口。
Google執行長Sundar Pichai說,人類思維的演化速度遠遠不如軟體、機器設備的進化,如今我們需要更多的哲學家、倫理學者在消費者運用人工智慧時,能有更多的指引。
對企業界而言,知道如何定義問題,善用機器設備與工具的人將成為天之驕子。更多人在論述「軟體將生成更多的軟體」,甚至直指這是個軟體大滅絕的時代,能力強的軟體開發商將主導核心應用。
然從另一個角度觀察,如何具象地生產各種與消費者接觸的商品也成為另類考驗,永遠不能輕忽美國川普、拜登兩任總統與幕僚,多次強調「有意義的重新掌握供應鏈」,美國人明白必須與中國供應鏈脫鉤,否則西方世界將永無寧日。
那麼西方陣營的科技業,在限制尖端科技、設備流入中國的同時,越南、印度與其他東協國家的角色,甚至往上游關鍵零件發展的步調與影響,都是值得深度探索的議題。
繼二月底的印度之旅後,我再度背上行囊前往南越胡志明市,探訪正在醞釀新世代產業的南越脈動。相較於從中國直接移出的NB、手機生產線,南越似乎更適合將重心放在物聯網的多元應用與關鍵零組件上。
針對南越的觀察,加上越南政府、企業的期待,我先預作功課,並以自問自答,加上到第一線驗證正確性、可行性來分享DIGITIMES的觀點。
那麼,產業用什麼樣的模式移轉到越南呢?這幾年越南外資直接投資(FDI)維持高檔,日本、新加坡領銜投資,中國、香港、南韓的投資客也不少,但台商擠不進去前五名,這是事實,還是另有蹊蹺?
根據DIGITIMES彙整資料,2022年越南的外資投資總金額為124億美元,投資金額的排名依序為日本、新加坡、中國、丹麥、香港與南韓,台灣根本不在前五大的排行榜中。
但負責工業區開發的Becamex卻說台商是主力,這與資金可能來自中國的台商有關,或者台商真正的投資動能是在2022年以後。鴻海、廣達、緯創的工廠都在河內附近,如今北越漸趨飽和,如果往南越移動的話,整個供應鏈將要面對不同的條件。